刚过去的星期天, 天燠热. 晚饭后, 将厨房浅度清洁, 指尖轻触洗碗机的一个键 Start. 打算出门 wet wet.
清水洗了洗脸, 用谭木匠的梳子理顺长发, 换一条背心连衣裙, 朝着河边奔去, 落霞披肩, 一路行一路听《夕阳醉了》, 一首歌循环一个小时, 五位歌手五个版本, “是谁带笑, 是谁带俏”? 歌神张学友唱的不少歌, 誓如《你的名字, 我的姓氏》,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心如刀割》, 《我真的受伤了》等, 无人超越, 然而, 以我此刻酒醉燃烧的万般柔情, 想为女歌手陈果转身.
转回家, 小酒儿不喝了, 潜入文城的茶馆 look look, 不用按门铃, 尽管随意, 可我藏不住的深情留在了这儿, 老板娘知道吗? 在各自的舞台上, 我们自信笃定, 用肌肤感受风的流向, 离开时无声无息. 我心里惦念的他们都好吗? 近夜时分静悄悄, 看到直抵灵魂深处的东西, 山野震荡树木悚然; 看到甜丝丝的温柔, 膈下突突如奔豚; 看到喷饭的搞笑, 放肆地一声长啸, 冲出茶馆, 绝尘而去, 快入快出, 嚯嚯生风. So good night.
当天夜晚, 雾色飘浮, 做了一个梦.
去五帆酒店开会, 伊妹儿发来的信息, 体贴地告知停车场的方位, 停车费由他们支付, 咖啡香槟茶茗午餐一应倶全, 唉, 这些鸡毛蒜皮, 谁在乎? 令我头痛的是 downtown 万恶的单行线和交通拥挤, “通则不痛”, 于是, 决定乘 Canada line. 不知道地铁站的 Entrance 发什么神经, 楞是不开闸, 兴许嫌弃我不灌水? 此时, 一把磁性的男中音, 不早不晚, 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来帮你. 如斯温油的举措, 我认定: 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是, 不是, 是一棵嘉宝树, 我是树上的嘉宝果. 扫一扫, 互加微信. 后来, 我疑神疑鬼那天的狗血情节是他使坏设计的, 可笑的是, 演技不如 emoji, 台词不如 Siri. 我说 Cut it off. 他貌似甚无辜, 双手一摊: 俺是一个实诚的人. 再后来, 就做了他的女朋友.
猛一扎醒, 绯红色的曦光投射床边, 隐约感受到谁的足音和气息, 原来, 在捕风的日子, 每一天的开始, 都被一位驭风为马的人, 紧紧攥着我的手.
无论破晓时的嘉微或日落时的余晖, 从曙到暮, 恰似梵高画的向日葵, 朵朵黄花, 婷婷玉立, 七分和煦明亮, 剩下那三分, 如鱼饮水, 冷暖自知.